傅辞翊索性继续吻她。
听闻他的气息越来越粗沉,再加距离时辰届满越来越近,她解开自个盘扣,去解他的腰封。
难得她如此主动,虽说知道主动的缘故,那是她疼惜他的身体,傅辞翊俊脸微红,唇角扬起愉悦弧度。
紧接着,一把将她压去了软榻上。
两人身上尚着里衣。
傅辞翊正感叹她脱衣的动作远及不上他,听得她呜咽出声:“夫君轻点,好么?”
不是她矫情害怕,而是她真的害怕。
这份害怕不是没有缘故的,原先的缘故仍存,目前多了份中药的原因。
中了药的男子或多或少会控制不住自己。
就像他方才撞向车壁,此刻又猛地将她抵在软榻上。
虽说撞向车壁时,他的手已然护住了她的后脑勺,此刻榻上软垫亦软乎,但她一颗心怦怦直跳得紧。
“好。”
他扯开了她里衣的带子,紧接着,小衣的系带也被他扯了。
颜芙凝耳朵很清晰地听到街上此起彼伏的吆喝声。
王府与皇宫距离不近,要从朱雀大街行一段路。
车厢晃晃悠悠。
片刻之后,她竟听闻有伙计与傅溪他们打招呼。
大抵是远远瞧见,打招呼时皆扯着嗓门。
其中一人问:“嘿,阿剑,车内是殿下与咱们小姐吗?”
这声音是向阳的。
不知傅溪有无理会他们,她又听闻成文哥响亮的声音:“阿剑,你阿爷与爹娘让你得空去一趟东三街,车内我妹妹可在?”
傅溪:“好,主子有正事,你们各自忙去罢。”
紧接着鞭子声响起。
倏然,颜芙凝的脸就红透了。
可谓只隔着一道车壁,车外之人在相互招呼,车内的他们竟然在,在……
念及此,连带着身上的肌肤都泛起红意。
“不专心?”
傅辞翊惩罚性地在她唇瓣上轻咬一口。
“羞人。”
颜芙凝只好拼命闭了眼,仿若这般不知自己身在车内,亦不知此刻是白天,更不知外头还有他们熟悉的人。
好在车子很快驶离了福丰酒楼门口。
“别管旁的。”傅辞翊温声诱哄,“娘子今日多多担待。”
颜芙凝含羞颔首,双臂搂紧了他。
此刻的皇宫。
公孙晟将公孙蔓与公孙磊喊到一处,兄妹三人寻了个空旷地,周围派人盯着,这才开聊。
“怎么回事?”公孙晟沉了脸。
“哥,我以为那人是睿王,时间一点一滴过去,等发现他的面容越来越不对,已经晚了。”公孙蔓哭丧着脸,“与睿王比起来,那龙立辉长得差远了,哥,我真不想嫁他啊!”
公孙磊出声:“问题出在哪?”
念及此地到底是在大景皇宫,很多话还是不便说,公孙晟只道:“事已至此,只能如此了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我得嫁给龙立辉?”公孙蔓哭出声。
“那不然?适才多少人看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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